“从此萧郎是路人。”
回到家里后,鹿执紫喃喃说道。
敖沐阳没听清,问道:“什么?”
鹿执紫将全诗重复了一遍:“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敖沐阳失笑:“你这会还有心思念诗呀?富贵瞎说的,你也别多想,搞的那曹家跟贵族豪门似的。”
鹿执紫道:“富贵说的对,真是这么回事。”
敖沐阳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什么真是这么回事?这句诗跟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鹿执紫嘴角一挑露出个讽刺的笑意,道:“你猜,他们为什么要让我回去吗?”
敖沐阳安慰她道:“一定是亲情的缘故。”
鹿执紫道:“哼,亲情?他们对我有亲情?哼!我敢发誓,他们让我回去,是让我嫁给邓太行!把我们拆散!你说,这不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吗?”
邓太行?敖沐阳依稀记得有这么个青年,去年过完年一路追着鹿执紫来到龙头村,但被他用计谋给逼走。
鹿执紫说道:“你知道吗?你刚才有一点说的很对,我还有个弟弟,他们都是曹家在这一代的家族继承人,如果曹暖出什么意外,他会受益。曹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