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笑道:“差不多,不过还没有结婚,想先做床。”
老爷子连连点头:“那是必须的,就得先做床呀,咱们渔家做新人床可不容易,得提前准备哩。”
他搬出凳子,敖沐阳打开一包烧肉道:“来,满爷,咱们边吃边聊?”
老头高兴的说道:“行,金福呀,你去把我床底的酒瓶子拿出来,我跟你阳哥好好来两盅。”
说到这里,他脸上表情有点尴尬:“村长,我家里没有好酒,散酒凑活着喝点?”
敖沐阳摆手道:“满爷你这就客气了,散酒都是粮食酒,好东西。”
真正喝下后,他后悔了,这是个屁的粮食酒,绝对是用酒精勾兑的,辣口,毫无香味。
老爷子倒是不挑,抿了口酒后,他说道:“村长,以你的实力,这新人床得做一套吧?”
敖沐阳眨眨眼道:“做一套吗?我记得我家是做了一张?”
其实这个做新人床的传统已经逐渐消逝了,多数人都是买一张床,比如敖文昌结婚就是去城里买了一张床回来。
老爷子道:“嗯,你家做了一张,还是我做的哩,你家那是一张晾床。”
晾床是渔家最常见的架子床,名字中的“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