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敖沐阳知道,他还是不服气。
于是等到通话结束,老敖就安慰他道:“这封海的事不是戴局长自己决定的,这是国家的决策,他就是个执行者而已,你为难他干嘛?”
苏金南道:“草,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了,今晚喝酒,咱哥几个好好喝一场。”
敖沐阳立马摇头:“我戒酒了,我不喝。”
苏金南改口道:“其实,老敖你知道吗,我没想为难戴局,我也为难不了他,不过他为难你了,今年禁渔期还有这么多船出海偷捕,你这个执法队队长干的不到位啊。”
这真是个让人伤心的话题,他无奈道:“我们执法队是起辅助作用的,这事整体开始靠你们海警和渔政船。”
“是,你说的对,可戴局未必这么想啊。”
敖沐阳下意识说道:“郁闷。”
苏金南顿时高兴:“郁闷就喝酒啊,一醉解千愁!”
敖沐阳坚决的说道:“不行,我备孕呢,不喝酒。”
这是个有力的借口,苏金南没辙了。
第二天船队又在海上漂了一天,他们还是没有收获,有昨天的教训,今天都没有船出海偷捕了,所以他们今天连偷捕船都没有抓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