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水漱漱口。”
敖沐阳这才平息怒火。
漱口之后,他又露出无奈之色道:“是啊,晒盐这活不好干呀,就是要命的苦活,我爷爷说以前旧社会只有吃不上饭的人才干这个营生。”
制卤这道工序都是露天作业,非常讲究时效性,稍有松怠,往往会前功尽弃。晒盐时时处在争分夺秒的超强度体力劳动之中,就跟打仗一样。
为了卖惨,杨树勇还给敖沐阳念了一首打油诗:“烧盐人贱胎,挑挑拢,挑挑开。大展螺门头,有天无日头”。
敖沐阳微微一笑:“听不懂你说什么,好好干,再见。”
他知道继续留下来杨树勇要哭穷哭惨,肯定得让自己配合他搞这个项目的推广,他才不在这里自找麻烦。
杨树勇在后面招手:“哎哎哎,敖龙头你走那么快干嘛呀?我又不找你借钱,你别走,我有事跟你说,哎哎哎,有事啊。”
敖沐阳走的更快了,简直拔腿要跑。
“请你吃饭,我今天请你吃饭!”
“抱歉,我媳妇在家里等我做饭呢,我得回去,这顿饭先记着,回头再请我吧。”
“好好,那你请我吃饭吧。”
杨树勇真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