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这钱等于白送人了。”
鹿无遗道:“这你放心,煞笔才会把这钱白送人。”
敖沐阳赶紧伸手去抢:“你说的对,那我还是收回来吧,我不能做煞笔……”
中午头,他带着鹿无遗往码头走去。
鹿无遗跟晒蔫的茄子似的,他嘟囔道:“姐夫,我说咱们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再说吗?这会也太热了,你们红洋的秋老虎啊,我不是说,金陵的秋天一点不热,特别美,老常当年在金陵种了好些法国梧桐……”
“民脂民膏。”敖沐阳补充道。
鹿无遗吧唧吧唧嘴,道:“国民党嘛,对他们来说贪污受贿不是事。”
到了海边,敖沐阳示意他上船。
上次被困在海雾里上天无能入地无门的那种的绝望感实在太过瘾了,鹿无遗至今印象深刻,所以看到敖沐阳使眼色让他上船,他立马摆手:“不上不上,我不上船,话说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去广西。”
“啊?”
“赶紧上船,别逼我找黑龙动手把你塞上去。”
一听他拿出黑龙来,鹿无遗总算老实了。
海钓艇往水中深入,敖沐阳扔了一点金滴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