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梓阳一喝:“大胆!”
周安仁续而接道:“好在柳泽机灵,此话是拉开来说的,崔氏一众当是被埋鼓里。”
听他如此说来,倒叫人徒添郁闷,鄢梓阳此事心境烦闷,哪里顾得着细细思量,辄挑挑眉,屡屡发道:“柳泽之言可皆为属实?”
周安仁答道:“尚且未拿定,依小的看,柳泽自不会对李三小姐起歹心。”
鄢梓阳只当没他后半截,吟吟笑道:“既然其人尚未确诊,还是不保险的,待会跑一趟西街,请吴京一遭,也好叫人心里有个底不是?红袖,添香,备好衣裳,待会儿公子要出门。”
红袖两个素来以他唯命是从,话尚出,二人已然娓娓而去。辗眼鄢三亦是该回屋更衣,却闻周安仁道:“公子,夫人且有吩咐,公子未到成婚日,不得出院半步,然则惟小的是问。”
鄢三面色晦暗,不知所示,恰逢周安仁欲要补救之时,鄢梓阳兀然转忧为喜,哈哈大笑:“难能你还如此好骗。”
瞧其人花枝乱颤的模样,好不气人,辄回嗔道:“难能公子‘待字闺中’依不改风流成性。”
不说倒好,上唇击下唇间,一句话已然冒出,叫人琢磨好一阵。
鄢三虽不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