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状况的,这不,须臾间已然哭鼻子耷脸,一口一个亲爷爷,“自然,自然小公子您说啥是啥。”
鄢梓阳听他这一说,倒是不高兴了,摆摆手道:“你可还曾记得答应公子何事?”
小厮恨不得抱上他腿,直说记得记得,“公子要小的带一句话给东家。”
东家是谁?其名鄢家的朱家,朱家大少,朱绎。想来鄢梓阳亦是同他有所交集的,何故要拜托一不相干下人从中作梗?想来又是一肚子坏水罢了。
周安仁想到了,阅人无数的吴京亦是想到了,直叫不好,却为难于不知如何叫闹剧喊停,只得硬着头皮插嘴:“鄢少爷,这下人不懂事,您也是瞧出来了的,他又如何能胜任传信儿一职?莫到时弄得一塌糊涂罢。”
“哦?吴大夫此番言论,凿凿有礼,公子赞同得很,不过,容公子有一事妄求吴大夫相解,不知吴大夫答否?”
“公,公子且说。”
鄢梓阳笑若靥花,“想必传话一事,吴大夫是要毛遂自荐罢?”
吴京要毛遂自荐?细悟他话中意味,似是有几分道理。那小厮细细思量,只觉吴京是要占他便宜,要同他争这难能的机会,辄忙揩揩泪道:“莫要如此,吴大夫整日辛忙,此番还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