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姬然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晷红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地喊着:“奶瓶仔!奶瓶仔!奶瓶仔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奶瓶仔……”
可是不管她怎么喊,奶瓶仔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整个昏死了过去。
“嘁,真是个呱噪的女人!”晷红拧着奶瓶仔的尾巴把它倒提了起来,上上下下一阵打量之后,眼中的满意之色更浓。
这果然是最适合他的坐骑,只可惜曾经被人饲养过,只怕对前主人已有记忆,如果……可以杀掉这个女人就好了。
想到这里,晷红看向姬然的目光中寒光直闪。
不过他又想起了自己和兰登的一个约定,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她性命!
哼,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这个条件。
就在这时,火盆里木炭“啪”的一声爆响,引走了晷红的视线。
看着火盆里那根长长的烙铁,晷红嘴角那如猫咪般的笑容又再度出现。
“看看我这记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黑发黑眼的神弃啊……全天下的神弃都有奴隶印记,凭什么你可以例外?”说着他把奶瓶仔往地上一扔,转身走到火盆旁,拿起了那根已经烧至通红的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