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唐绝坚定的语气，夏妃柳眉渐渐锁了起来。
她知道，唐绝这次是认真了。
在此之前，两人都保持着一种默契的平衡。唐绝身上有着秘密，她的身上也有太多。但两人都知道，之所以能称为秘密，就是因为不能说。两人也从没有主动问过对方的秘密，这是一种默契。
但是今天，夏妃突生变故，让唐绝心中的平衡彻底打破了。
看着夏妃产生的恐怖景象，还有低到极点的体温，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一次他必须要问。
即便是再深的秘密，他也要问出个究竟。
唐绝皱眉，目光深邃看着夏妃。夏妃很久没有见到唐绝这种眼神，心里也在挣扎。
她要恪守的秘密，不仅仅是她的秘密，也是整个天坛神教的秘密。如果她把秘密告诉唐绝，就相当于把整个天坛神教最大的秘密交给了他。
那么，这属于明显的叛教。
别说唐绝不是天坛神教的人，就算他是，也没有资格知道。
天坛神教之中，只有历代教主才有权力知道这层秘密。
“我不能说。”夏妃缓缓摇头，轻声说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