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队怒吼道,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虽为昔日队友,但早已时过境迁。
岑仍然在那里跳着,就如同在自己的世界一般。丝毫没有在意总队呵斥,更没有在意其他人另类的眼光。直至最后一个舞步,最后一个单足旋转完成。她微笑,她挥手,她鞠躬,表示感谢……
“当然是在跳舞。”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又继续说:“不过,现在,舞蹈结束了。”
“岑姐!你怎么了?”冬儿急切地问着。
“哦?冬儿啊。”岑眼睛一亮,在人群中发现了她。
“你究竟怎么了岑姐?”冬儿继续问道。
“冬儿,你有信仰吗?”岑话锋一转。
“信仰……?我……相信,至少那是我们心灵寄托的一部分。”虽然冬儿不明白为什么岑姐突然这么问,但是还是回答了她。
只见岑的微微一笑,如同清澈的溪流一般,洗涤着肮脏的痛。她望着冬儿说:“这样啊……而那,是真正的寄托,还是一个口号而已呢?”她不禁叹气,又继续说:“柔和的舌头能折断骨头。言下的总是如此美好,言过也就如此罢。”
“你现在最好束手就擒!不要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队再度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