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余生xi,在这里坐一下吧,我这脚真的走不动了,正好看一下烟火。”
郑恩地此刻显然是寸步难行,伤去了的脚在这等陡坡上自然讨不到好,一路上来,直到釜山市中心放起烟火,已然让她有些透支体力。
虽说那烟火实在壮丽,但徐余生并不想在这等幽深的老巷中待过太久的时间,便一口拒绝:“你事情还真是多啊,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吗?凌晨不是让你用来看烟火的,是让你在家睡觉的。”
郑恩地不开心道:“那你是要背我上去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不看烟火的,我也不是那么感性的女人。”
“……”徐余生自是不肯,自己脚下这段路看似平常但实是累人的,要背郑恩地上去无意于痴人说梦。
“其实我也喜欢看烟火……”徐余生小声回道。
“那就扶我过去。”郑恩地说。
万般无奈下,徐余生只得认命,搀扶郑恩地去向最近一盏路灯底下,那里立着一座老旧刮花的石凳,恰巧适合暂且休憩。
两人就着石凳坐下,路灯不倦的灯火全然是打在他们身上,在整条老巷的暗色中,格外显著。
此刻,釜山市中心那边的烟火毫无停下的迹象,一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