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剧组一如往常,一早忙于拍摄准备。
众人皆陷于忙碌,里里外外都不例外,徐余生同郑恩地重新归位,也无人理睬,如他俩住院这一事从未发生。
“欢迎仪式都没有。”徐余生咕哝道。
“你想让他们欢迎什么?”郑恩地不满,“欢迎你这个把我送进医院的人吗?”
又提这茬,徐余生说:“道过歉了,你不能老拿这个说事。”
“那你也别那么多要求,导演没把我们俩宰了就是网开一面,你居然还天真地想让他欢迎我们回来?”郑恩地说。
两人离职数日,早已严重影响剧组拍摄进度,此般情形下,确如郑恩地所言,不要奢望太多。
两人互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也随剧组进入工作之中。
徐余生的工作同以前一般无二。
他只要坐在影棚下,别妨碍到导演、摄影师的工作便是最完美的表现……
当然他现在已是摄影师眼中钉,搁那地界只一坐,便让摄影师浑然不自在,回想起自己同那台报销摄影机的一点一滴,很是伤心和叹惋。
徐余生知道今日本要拍摄如何的内容,不过他却定若泰山,神情闲致,气色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