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扎着羊角小辫，穿着公主裙，笑的分外灿烂。
江离略一犹豫，接了过来：“有可能的话，我会的。”她并没有信誓旦旦，却格外让人相信。毕竟，只凭一张照片就找到一个人有些天方夜谭了，再说即使找到了，有没有时间，甚至有没有精力照顾还是两说，只能说尽量。
张天师大喘一口气，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她叫张一一，今年八岁，临海市清河小区8号楼四、四……”一口气上不来，又吐出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瞪大了眼睛，却没了声息。
一张古铜色的卡片漂浮在他的尸体上方，同时，他身边的毕方无声无息的消失，像是从来没有现过一样。
“他们，都死了？”江离还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乌鸦道，“但是毕方损失的不过是这一缕分神而已，以后有机会，还会看到它的。”
“什么意思？”
“你以后会明白的。”很难想象，那一张漆黑的鸟脸上居然能表现出一种莫测高深的唏嘘感来。
“德性！”江离嘟囔一句，拿起卡片，道：“这个归我，其余的归你。”
丁隐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点头道：“好。”
兑换一张空白身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