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都是木棉姑娘的主意,还让我不要跟你说是她想出来的……”
顾嘉宜“噗嗤”一声笑了,“难怪木棉经常叫你‘木头’。”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女人靠在门框上,“顾二小姐竟还记得我,这回又想做什么生意啊?”
香姐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腰肢走上前,打量了几眼杨贺,娇笑道:“这位公子长得真是俊朗啊,有空可记得要来花月楼哦。”
杨贺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
“好了好了,香姐,”顾嘉宜连忙打着圆场,“我们去里面说。”
香姐娇滴滴地“哼”了一声,起身往里间走去。顾嘉宜安慰地拍了拍杨贺的脑袋,示意他稍安勿躁,也紧随着香姐进去了。
“顾二小姐年纪不大,这生意做得倒还挺广啊,这回是不是又想让我们花月楼的姑娘出来,为你的这间茶水铺宣传表演啊?”香姐笑道。
“这回香姐可是想错了,我是想让你们花月楼的姑娘帮我吊一个人。”
“什么人?”
“咱们玫瑰城的父母官。”
“你是说刘大人?”香姐吃惊得嘴张的老大。
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