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病重,无奈家中的债主又来催债,现在家里面一贫如洗,奴家借来二两银子,想求大夫上门为我父亲医病,谁知都嫌钱少而不愿意去。”
刘会升皱起了眉头,在他管辖的地盘,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你还差多少,我给你!”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大不了奴家再回去借借。”女孩儿边说边飞快地走了。
“跟上去!”刘会升回头对身边的随从低声说道。
刘会升回到府中,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会儿公务,才回到房中歇息,一打开门,只见霍芷韵正端坐在桌前,眼神愣愣的。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他心里有些高兴,还以为她明天才回来,没想到现在人就在他面前,这些天他日思夜想,不由得有些意动,扑上来就去解她的衣领。
“你干什么!”霍芷韵似乎是刚刚回过神,一把推开刘会升,有些紧张地站起身将纽扣系好,将垂在脸上的发又重新弄齐整了。
刘会升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霍芷韵也觉得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
刘会升笑道:“是啊,都怪我没有体恤夫人,夫人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