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林玥哭了，晶莹的香泪，从那精致白皙的脸颊上滑落，滴在柳毅的手背上。如此的滚烫、如此的沉重！
她不再挣扎，软的如同泥巴。
柳毅松开了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裹上了一层毯子，轻声的道：“外面下雪了，你还这么傻傻的脱衣服，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老师，我不小……”
“我天！你不小？”柳毅抬高了音调，说道：“要我说实话么？”
“说！”
“你小极了！太小了！小的让我觉得可怜！”柳毅语气严肃，甚至略带着嘲笑的感觉。
这一说，倒是打击了林玥的自尊心，她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可是……”
“不用解释了！”柳毅打断了她，继续说道：“虽然在班上，你属于童颜巨什么的，但是放在广阔的社会上，你却不是令我满意的那一个。说白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喜欢的，就是大的！懂吗？越大越好，你的真心小。”
“我不信、我不信……”
“呵呵！不信？”柳毅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好吧，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女人，你看看她又多大。那才是我喜欢的大。你如果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