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深看着她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睡裙,走过来时头一直低着。
“什么事?”
温婳把药箱放在地上,单膝跪在椅子旁,然后熟练的拿出药箱里面的消毒水和棉球,然后握着他的手,翻过他的手背,轻轻擦拭。
“是不是在公司发火了,用了拳头打桌子?你可真厉害,拿拳头杠钢化玻璃,最终结果,是你赢了还是它赢了?”
她温温淡淡地说着,手上动作轻柔,开玩笑地话语中似是带着无奈。
要不是温婳说,他根本没注意自己手受伤,上次大火砸玻璃时的伤口还在,这次又添了几道新伤痕。
抬眸看着她,入眼可清晰看到她手腕上的红色抓痕,她皮肤本就娇嫩,稍微用力一捏就会留下痕迹,在他那么不控制地情况下,手上的抓痕更是可怖。
霍曜深眼眸暗沉,轻轻握着她的手:“疼吗?”
两人都都关心对方,但都是骄傲的人,就看谁先服软,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总归是她考虑不周,是她不对,先服软吧。
温婳抿了抿唇,摇摇头,沉默两秒后,低哑开口:“不疼。”
吸了吸鼻子,试图逼回自己的眼泪,但眼里的泪还是滴滴地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