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有些糟糕,回道:“今早大哥大嫂回来,忽然马受了惊,在府内一阵乱跑,后来撞上了冷枫林旁边的那个用来放置废弃物的阁楼,没想到从阁楼顶传来一阵嘶吼,大嫂说上头怎么有人,叫家丁把他放出来,那就是那个父亲在世时发了疯的仆人啊,他发疯后府内自然不肯留他,给他银两送他离府他不肯,总是要在门口趴着,父亲说路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就把他锁在阁楼顶上,命厨房的下人记得喂他饭……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没想到现在大嫂把他放出来了,他似乎还记得主子们的脸,总是说二弟的不是,说放他出来的大哥的好。”
秦茹说她要去看看秦峰长,我决定一起去,一走到,看到一个乱发蓬蓬苍白了的、驮着背的老人家正在秦峰长面前喷吐口沫、说着不知甚么,下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出手把他拉开的,秦茹怒道:“奴才对主子这样,成什么体统!你们还不快把他拉下去?!”
下人们道:“二少爷说这个旧日为秦家卖过命的人,如今变成这样,他也有错,所以不让我们动粗。”
秦峰长窘红了脸,却还在撑意气,秦茹和我都看不下去了,叫下人把他拉开,这鬼仆忽地头往天一仰,他乱乱的头发向四个方向垂下,露出了一张似人犹鬼的脸来,他眼珠子诡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