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离开浣月溪,我靠近了府墙。
干我们这行的,偶尔也得卖卖体力,那府墙对一般人来说可能算是高不可攀,但经过特殊训练的我们可以翻过去。
我来到府桥大街上。
夜的寂静使心中的的不安化为有形,使我有点动作僵硬。我又爬上了乔府的墙,翻墙进了乔府。
我先是到了府门旁边的供守门人休憩用的小屋,这个时候若是秦府的话还有人在守夜,可乔府的小屋却像是废弃已久的样子,莫说有半个人影,那些木板围栏只像鬼影。
我转过影壁向深处走去,走到了类似书房的地方,室内摆着一摞摞的纸。
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有的是练书法随便抄的诗词章句,翻了许久,我找到一张信笺,上面写着——
“兄前纸向弟借钱五十贯,五十贯区区,弟岂不应允,惟内人勒值锁银,弟有所不堪,前于赵老板处买一歌女,弟尚筹措于四方,今借贷未还,怎能新出,此弟切望兄恳谅者也。下月必能奉上,兄不必过焦。
弟渊、草草”
这渊应该是乔渊,就是这乔府的当家人,他给友人的信上还写着生动的生活场景,而信笺上落的灰却证明这里久无人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