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露出来了,果然听他道:“你也莫要过于顽固,既然父亲已经弃暗投明,你当以北凉为家,至于邵景初,更与你非亲非故,今日为止的你为了他的所作所为我都谅解了,以后绝不可以!”
说着他用燃火的双目看了我一眼。
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派人在船上要杀我,现在又要娶我,也过于随心所欲了吧!”
莫明轩似解非解:“你说什么!”
他又跑上来握住我的手:“我何曾找人杀你!”
等等,那先前他提起的“九死一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夸大其词道:“先是用火箭点燃了我乘的船,之后又用箭朝我射来,害得我跌下急流,如果不是被垂绳所救,已经没命了。”
莫明轩眼神十分动摇:“谁让他动我的人!”
虽然对“我的人”这点我不敢苟同,但听他意思暗杀我的竟有他人,并且好像就在军中,这个发现让我心脏狂跳。
这时帐外响起一阵喧闹声,莫明轩似乎怕与别人撞个正面,把斗篷的帽子戴起来,匆匆地向外面去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是一种又艰巨又狂喜的像神经病发狂般的表情,以前一个克制军人的形象完全被颠覆。
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