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喂喂,你们之前不是检查过吗?我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血迹,更没有血脚印,而且不是把我的鞋拿去比对过了吗?我的脚比那个脚印大很多,怎么又来怀疑我?”
“我们并非是怀疑你,不然早就把你抓回去,和你谈话的也不会是我了。”
谢梧桐奇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向警官没有回答,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继续用没有声调起伏的声音问道:
“今天凌晨十二点到两点的时候,你在哪儿,又在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在家睡觉,”谢梧桐有气无力。
“有谁可以证明?”
“没人证明……我一个住在公寓里面的单身男青年晚上在公寓里睡觉,向警官,您说谁能证明?”
“那你怎么解释血脚印延伸到你房间阳台边缘的事情?”
谢梧桐愁眉苦脸,言辞有点激动:“我怎么知道怎么解释?!也许那个凶手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了,也许他有翅膀飞了,也许他故意栽赃陷害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向警官似乎很不满谢梧桐的态度,再次抬起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谢梧桐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勇气,不甘示弱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