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冷如霜,但我却可以从她眉毛抖动的幅度看出笑意。
“真是贫弱。”
她这样说,摇摇头,似乎不屑与我为伍。
“就算你这样诅咒,也伤不了我一根毫毛。”
多年的朝昔相处我早已熟知眼前这个口出恶语的女人的思考回路犹如量子不确定性——你永远猜不到她下句话究竟会发出什么奇葩音节。可能上句还在抱怨中午便当里的花菜口感太过干涩,下句便会对前天首相的发言胡言乱语。
“连去思考如何呼吸都要掉下百分之十头发的你,是否已经有面对黑暗的觉悟了呢。”
“我才不会因为思考如何呼吸就掉百分之十的头发!更不会浪费百分之九十的头发想什么自我介绍!总之!我才不是秃头!就算是兴趣使然的英雄我也不要秃头!”
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明白不了她究竟要说些什么东西,我决定不再搭理她。
不过,嗯哼!?慢着,什么来着?自我介绍!?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悚然而惊!
我似乎被人扼住了咽喉,宛如一只被掐住喉咙奄奄一息的唐老鸭。
“小夫,你终于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