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尊被人供奉的地藏菩萨,半藏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算了吧。
那样的谏山青河,看上去就不像是想和我交流的样子。
还是先去找个厕所解决一下个人的生理问题吧。
运气不错,等我从超市的厕所出来,刚好公交车从路那边驶来。
车上人很少,加上我在内也只有六个人——有一位老太太坐在门边,还有一对年轻男女互相依偎着坐在前排,然后就是孤零零一个人在车尾的谏山青河。
看见我上车,他苦闷的盯了我一会儿便目不斜视的坐那儿,像块石头,但是从他愁苦的眼睛里,我多少看出了他对我没有听他劝告的失望。
带着莫名其妙心虚的感情,我没有和他坐到一起,而是坐在了老太太的前面——毕竟是门边,也方便下车。
车子继续向前,大概过了两三个站,又上来了一个人,应该是个女人,穿着白色的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她鬼魅一样从前往后走,而当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诡异的有股冷嗖嗖的风吹过我的后脖子。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车子发动继续前进,走了没一会,那个年迈的老太太发了疯似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