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何面对着五十多只饱含恶意的眼睛从讲台前走回自己的座位的,大概也记不清了。
唯一令我记忆深刻的,就是自觉愧对我的樱井老师,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委屈的小模样似乎只差一点就要哭声来。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东西还能安然存在于,我那在犹如潮水般涌过来低俗目光中逐渐混沌的大脑。
反正当我的意识重新上线,神经再次接管我的身体动作的时候,四个没有超出两位数的阿拉伯数字,整整齐齐写在四张平摊在我课桌上的A4纸上边。
这就是我的试卷,用以评定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个人价值的最终武器。
就算你不服,连考试都过不了的你有什么资格不满意?——这种话就会砸过来。
如果你认命,连考试都考不好的你还有什么用?——这种话也会飞过来。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命悬一纸绝对不是能开开玩笑就能糊弄过去的东西。
考试这些消极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不管,那么别人肆无忌惮对自己嘲笑,又有几个人可以坦然处之视如不见?
不是所有人的心理素质都能很好的承受来自外界的压力,也许稍微过分的发言,就会让一个大好青年香消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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