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你们也知道了,我不管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做,但反正劳资就算是死,也要溅那狗娘养的婊子一身血!!”
“以上!”
……
船员们对黑衣末讲发言嗤之以鼻,这些各个部队挑选剩下的刺头,对这种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伎俩了如指掌。
但是有一点,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必须面对现实,他们活不长了。
那么,是像黑衣末说的哪样死也要溅敌人一身血,还是闭着眼睛等死?
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在船员们骂骂咧咧中,休伯利安的效率至少提升了百分之五十。
……
黑衣末结束讲话,痛苦的抱着头,像没有骨头,瘫倒在指挥椅上,蜷缩成一团。指挥椅的松软海绵深深下陷,几乎把黑衣末整个包裹其中。
姬子复杂的瞧着鸵鸟一样的黑衣末,眉头紧促,涩声问道:“有意义吗?”
指挥室里除了仪器运转的低沉轰鸣和偶尔从音响里传出的“吡啵”杂音,很安静,也很沉寂。
“我不知道。”
过了十又三分之一秒,黑衣末的声音才从指挥椅深处幽幽响起,像来自死尸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