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焕的案子你来负责?”姜苏赫接过水握在手里,随口问起了吴秀钟。
“没,上面只是派我来检查现场。”吴秀钟耸了耸肩。
“清清场吧,人太多了。”姜苏赫独自一人走向了铁窗边。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留下就可以了,有需要再叫你们。”吴秀钟摆了摆手驱散了聚集在这里却无所事事的公务人员。
姜苏赫细细地观察着金政焕身上是否不寻常的地方。
金政焕赤着上身,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纹身,也没有一点污垢。
泛白的眼瞳让人心生惧意,可姜苏赫却平静得很。
“这是?”
姜苏赫从金政焕的的裤兜里找到了一个被反复折叠过的信纸。
信纸被揉的很皱,似乎代表着他做出这个决定的艰难。
上面的字迹很工整,笔力也很强劲。
姜苏赫仿佛看到一个人在疾笔狂书。
…
“说一句很俗套的话吧,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这几天来,我几乎每天都活在了炼狱之中。
在我小时候,我还只是个穷人家的野孩子,但那时候我却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