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典咖啡厅的顾客不多,也可能是周末学生都往院外出去的原因,到了下午三点多,居然只剩下我一个人,这倒是我喜欢的,或许这两、三年在京画画的原因,我已经完全习惯独处了。
瀚欣走后,我便享受着一个人的时光,当然,我也开始在独处中回味刚才瀚欣陈述的情况,我首先想到的是:
当年的阿贞——
自从鹏城画展开幕那天之后,雪儿彻底断绝与我的一切联系,特别是雪儿的妈妈,更是对我恨之入骨,当天中午饭都不吃就带着雪儿离开鹏城去了珠海。阿贞也在现场与我那种让她彻底绝望的见面方式之后,大受打击,好像也回海城?
画展当天中午,叶老板为我在公司设宴庆功,实际也就食堂多加几个菜,这叶老板平时也很吝啬,能一餐让大家不用钱已经算不错了。我一回到云林美术工艺服务部,小朱立即把我拉过去坐他身边,他八卦地说:
“阿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一下子三管齐下,真没想到啊,你平时不声不响的。”
一惯木纳的小朱,居然也会调侃起我来了。叶老板这时也接话说:
“瀚哲,脚踏两船已经不对,你还一对仨,真佩服!不累吗?牛。”
老叶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