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的协议,难道忘了吗?”
苏丞冷冷地回答,“我当然没忘,可是我都说了是有“义务”,而不是必须如何如何,我就是不想去,不行吗?”
“你……”刘若安皱起眉头,这个人简直喜怒无常,Y晴不定,完全没法沟通。
“大不了,我赔500万汉币给你就是了!反正本少爷有的是钱!”苏丞轻描淡写地说道。
刘若安气的说不出话来,“可以啊!你宁可赔钱也不愿跟我去是吧?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便侮辱人了?”
“我没有侮辱你啊,”苏丞答,“那个协议其实就是对你我婚姻中一些‘疑难杂症’给予的最直观的两种解决方法:要么自愿接受约束配合另一方,要么直接赔钱!无论选择哪一种,这全凭你高兴!”
刘若安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么一个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男人。
“还有,我们可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苏丞眼中透着冰冷,“我们是名为夫妻,却不得不维护夫妻之名的陌生人!”
刘若安紧紧地攥着拳头,忍着愤怒,咬牙切齿地应道,“我以为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吧,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