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担。”
百分之八十也好,百分之二十也好,我能隐隐感觉到,他的行为逻辑并非基于这种靠不住的数字。
“好吧,我刚才说的事情其实也够多了,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尝试向他索要情报,但一开口就意识到这样的交流方式太过直白生硬。
果然,他把问题又扔回给了我。
“在那之前,我希望能获得你们亚隙间的组织分布情况,你可以适当保留你认为不便透露的情报,只告诉我一个大致框架,否则我很难决定该以什么样的角度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
这实在是麻烦。我虽然不算单细胞生物,可向来讨厌算计、猜心和布局,最省力的方式当然是一股脑把能说的都说了,但这种行为可能造成的后果又远非我可以承担。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第一批移民在亚隙间成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在亚隙间处于领导地位,并且和蒲玛星人也往来密切。我之前说的探测组,虽然不算该组织直属,但核心成员都来自于那里。”
“我明白了,那么你们所谓‘归察’的目的是什么?”
归察的目的?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许多次,但我最后都只能得出一个答案:没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