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饿出来的。
白月霜无精打采地坐到自己床上,对面的白鹭笑道:“你饿了?”
白月霜反问道:“你不饿吗?”
白鹭骄傲地一笑:“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白月霜瞪大了眼睛。
白鹭笑着解释道:“我没来歌舞坊之前是杂艺坊的,练那个也不让吃晚饭。”
“杂艺坊?”白月霜想起来,好像宫里皇上有时候闷了,也会叫杂耍来看,大概就是看宫女躺在地上顶个缸旋转之类的。
“哎,你是哪儿来的?”白鹭问白月霜。
“我是浣衣局来的。”白月霜如实相告。
谁知那白鹭却一脸嫌弃地说道:“那地方可不干净,一天到晚洗太监的脏衣服。”
白月霜一听脸上就有点不高兴,心想,我没嫌弃你顶缸,你倒嫌弃我洗衣服了?
白鹭又问胭脂是哪儿来的,胭脂还为选床铺的事儿不高兴,直接不甩她,翻了个身往里睡了。
白鹭自讨了个没趣儿,撇了撇嘴,又去骚扰碧柳。
碧柳也是如实相告:“我是司设局的。”
“司设局?那是干什么的?”白鹭追问。
“嗨,就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