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撑腰。”高玄武毫无感情的说出这一段话,转身走向门口,生硬地说:“你好好休息。”
“等一下!”金璜喊出声。
高玄武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静待金璜说话。
金璜紧抿着嘴唇,哼哼唧唧东张西望了半天,高玄武半天没听到她说话,向前走了几步,跨出房门。
看着门扇被无声无息地关上,金璜重重倒回床上,心里纠结不已,深深觉得自己刚才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混蛋啊,他把自己救了回来,从那个人手里救出来,而且又平平安安的把自己带到了这里,还一直坐在一边看护着,自己是什么态度,对他方才的样子比对待下人还不如。
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发什么疯,此时的金璜好像才回过神来,纠结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时将被子蒙住了头,一时又猛地将被子扯下来,整个人都坐卧不宁。
不行,再这样下去大概今晚就会得失心疯!
她起身,披衣出门,这里是一处僻静的小庭院,圆月的光辉从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洒了下来,将院子里照得白惨惨一片。
对面那个厢房里,应该就是住着高玄武吧,金璜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素灰色的床帐将木床遮了个严实,床前放着一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