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肯跟我说这个秘密,就是证明他信任我。为了一个父亲的爱子之心;为了信义之托,我都要这么做。”
“可是,最大的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这让那些枉死的人如何安息?”
杨文谈看了一眼杨非,语重心长道:“雲王爷就算此刻认罪,又能如何?枉死的人能否复生?亏欠的银两能否补全?秦宇能否保住性命?
不能。
雲王爷不是代表一个人,他的背后是皇室宗族的利益,牵扯到数十甚至数百名官员的生死荣辱。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人我们暂时动不得。所以现在我能做的,就是让利益最大化,尽可能地在不伤害无辜之人的时候,为国家朝廷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今日之事,看似我放走了一个雲王爷,可是却让国库增加了数百万两白银、铲除了一个身处工部侍郎这样的蛀虫、救下了秦宇的性命。小非你说,我这么做,可是害了谁不成?”
杨非一时语塞。
“可是……侄儿只是心有不甘。”
杨文谈闻言直直地盯着他看。后者被看得背后出汗。
“孩子,真当老夫没有留后手吗?”
杨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把之前看账本时杨文谈说过的话捋了一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