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夏春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可能连梅家都救不了了。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梅文典,这个梅家唯一的血脉得以周全。
然而梅文典不能领略这些,他气鼓鼓地跑到一旁,悄悄塞给了丫蛋弟弟两块银元,还特意嘱咐他要在晚上的时候才能给姐姐。
丫蛋弟弟太小,以为别人递给自己的东西都是能吃的,便也要把那块银元往嘴巴里递,幸好被梅文典给阻止了。
“你个小傻瓜。”梅文典拍了拍丫蛋弟弟的头。
几个人待了一会,聊了聊家常,丫蛋的母亲不能受累,聊不了太久,加上还要赶着去下一家,夏春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夏春一行人刚出门,没走两步,便和一个提着药箱的年轻人打了个照面,那人穿着青色的长衫,和之前的打扮虽然已经大不相同,但夏春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崔嘉木,一切皆只因为崔嘉木的那个发型实在是太过耀眼。
原来崔嘉木不仅是个时髦摩登的照相馆老板,还是个悬壶济世的年轻郎中
“崔先生!”夏春刚回头,准备叫他一句,便看到丫蛋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扯住崔嘉木的衣角,一脸兴奋,“崔哥哥,你来啦!”
不知是否是因为“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