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梅文典正准备摩拳擦掌,大干一场,现在哪里有功夫管夏春,随手一挥,“你去吧,待会再来叫我!我刚才输了一局了,三局两胜,我非要第二局赢回来不可,不然他们就要我脱裤子了!”
梅文典话刚说完,那群大老爷们便都哈哈大笑。夏春摇摇头。估计又是这群男人之间逗小孩的无聊赌局。
夏春任由梅文典在那边玩,自己则和崔嘉木一同去了旁边安静的葡萄架下。
“梅夫人请稍等,我速速就来。”崔嘉木说完,一溜烟小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夏春在后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崔嘉木带着一张薄薄的牛皮信封走过来了。
夏春等着崔嘉木,只见他把那信封递给夏春,“梅夫人,既然您来了,就麻烦您将这封信给林先生。”
“信?”夏春低头,见那牛皮纸上用小楷写着:林岳风亲启。
“这是什么信?”夏春好奇地问了一句。
崔嘉木解释道,“林先生之前说认识医科大学的一位刘老师,让我代为联系,我上周去了一趟省城,拜访了以前的老师,可巧这位刘老师也在,我便说了这事,那位老师说有空想年后同林先生聚上一聚,又觉得我以前性格顽劣,怕我贪玩忘了传递,便写了信让我带回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