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风笑着,抖了抖腰部上的旧荷包,说道,“可不是吗?若是在古代,梅夫人将贴身之物赠送与我,这物品不是叫做定情信物是什么?”
夏春的脸骤然变红了。
夏春对林岳风道,“林先生不是一直强调新式的人吗?怎么今天又说这古时候的事情了?”
林岳风瘪着嘴道,“夏姑娘又在委屈林某了,林某哪里一直强调新式了,林某只是看不惯古代的一些糟粕,虽然我们总是主张什么民主、自由、平等,但对于传统习俗并不在意,有糟粕,亦有精华,也有一些不过是传承下来的民风,实在不必太过计较。”
“那也不是定情信物,按照先生的这种说法,在古时候春儿可是要被拉出去的惩罚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安徽女子最注重名节了。”
“名节?那不过是从前害人的东西罢了,夏姑娘真该出国去看看,或者哪怕去南京、上海看看也是好的,去看看那些新式的女子是怎么讲求平权,怎么为自己争取平等。”
说罢,林岳风叹了口气。
“平等,平权,哪里又能真正做到……”
夏春默默地低声念着林岳风说的这两个词语,这两个词也是崔宾木说的话。她虽然性格中有许多活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