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情,这辈子都是还不清的。”
夏春苦笑,“林先生严重了,林先生早就已经还清了,林先生不仅是梅文典的老师,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先生之德,夏春才报答不清呢。”
“照梅夫人这么说,我们这辈子都是要纠缠不清的了,林某倒是求之不得,罢了罢了,林某不打扰梅夫人了,还请夫人早些休息。”
说罢,林岳风便从房内退出去了,却没想到,刚巧遇到了梅文典。
梅文典知道夏春在里面,气鼓鼓地问道,“你来我夫人的房里做什么?”
听到“我夫人”三个字,林岳风一个没忍住,笑了,“不过是一场玩笑般的婚姻,你才几岁,知道什么是周公之礼吗?你和你的梅夫人又何时行过周公之礼?不行过周公之礼,又怎么能称之为夫妻?”
一直以来,在林岳风的面前,梅文典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男孩子,可是他的这一句问询,却明显是属于对一个男人的问询。
不行过周公之礼,怎么是夫妻?梅文典和夏春之间相差的年岁那么多,自然是没有过周公之礼的。
然而梅文典却被激怒了,他走上前去,揪紧了林岳风的衣领,用尽了全部的气力,然而林岳风却比他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