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说来也奇怪,长久以来,他都拿夏春当姐姐,对夏春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两人也一直克己复礼,分床而睡,可近期却不知道怎么的,他整个人忽然躁动了不少,可那股躁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没有人告诉他。
夜色渐渐深了,梅文典甚至能听到外面的小猫叫声,一声又一声,叫得他心烦意乱。梅文典和夏春住的东厢房是个两进的屋子,最终,梅文典从床上爬起来,走向了外面的房间。若是平时的这个时辰,按理说夏春应该是睡了,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夏春并不在屋子里,夏春的床上空无一人。
“人呢?”
梅文典透过透明的窗纸,看到茶室还亮着灯,已经是一更天了,夏春还在忙什么呢?梅文典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好奇,他披上了自己的皮大衣,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夏春还在绣着什么东西,正在做女红。梅文典推开门的时候,夏春因为太过专心致志,甚至都没有听见。
“夏春姐……”梅文典叫住夏春。
夏春抬起头,看见了梅文典。
“怎么了,阿典?”夏春还在低头绣着手中的荷包,并没有察觉出梅文典有什么异常。以为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