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随着那浅浅的波涛一路往远方荡漾了去,秋蝉还要再问什么的,夏春却已经抓住了秋蝉的手,“秋蝉,罢了,且让他走吧,他也是不知道的。”
秋蝉回过头,看到夏春,“那林先生怎么办?我们还要找他吗?”
“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先走吧,不必过于担心了。”夏春道。
两人便这样走了,回了梅家,梅家还是一切如常的样子,秋蝉早早地去睡了,夏春去了茶室,开始继续绣答应给梅文典的那个小荷包。她答应过梅文典的,便执意要把荷包绣完,不能食言。
她给梅文典绣的是一朵梅花,寒风中傲然屹立。开在墙角的几朵梅花,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还差一点点夏春就绣好了。
这天梅文典因为和他们下象棋,回来的很晚,蹑手蹑脚地进了门,躺在了床上。
却不料夏春是刻意等梅文典回来了以后,才进屋的。她悄悄地回了两个人的房屋,把那个绣好了的荷包悄悄地摆在了梅文典的身边。梅文典还沉浸在刚才下象棋的兴奋之中,他感觉到了夏春手指的冰凉,整个人愣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夏春很快就会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觉,谁知道等了好半天,夏春也依旧没有离开,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