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装成术士,适时在惜玉跟前出现了。”
“柏仲哥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易容之术?若你不表露身份,还真认不出来。”沈嫣对此唏嘘不已,完全没将沈世充不乐意柏仲跟自己见面的话听进去。
柏仲非常得意,告诉沈嫣:“我这易容之术,还是随你爹去京城拜见顾满顾大人时,跟顾大人家的一个仆人学的……”
“我爹去京城,怎还跟那顾家往来?”沈嫣听了气从中来,“我爹由朝中丞相贬为宁安知州,不就是那顾大人的好儿子顾崇之使了坏吗?我爹怎不吃教训?”
“那顾崇之恩将仇报,他父亲倒不是坏人。”柏仲小心翼翼道。
沈嫣也知道,顾崇之的父亲顾满的确是个好人,但她,实在担心沈世充继续与顾家往来,会惹得麻烦缠身。她没有多与柏仲说什么,径直去书房,找到自己的父亲,劝他不要与顾家往来。
一向慈爱的沈世充,听得沈嫣的劝告之言,终于来脾气了。他不无好颜色对沈嫣道:“我怎么觉着你最近管的事情特别多?一下不许我与宁安侯往来,一下又不许我与我的至交往来,你管得未免太宽了些!一个女儿家,多学学女红,想想嫁人了如何讨公婆欢心才最紧要。”
“爹……”沈嫣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