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拭干脸颊的泪水,并绽放出一个笑容缓解了自己的情绪。所幸沈世充光顾着跟安阳平道歉,说让他久等了的话,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
然而,即便沈嫣向安阳平吐露了心声,用了午膳下来,安阳平也没有对沈世充说一些有用的话。
待他与大山拜别离开知州府的时候,失望的沈嫣跟出了门。她再一次问安阳平:“真的没救了吗?”
安阳平面色平和注视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里,或许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情绪,可终没有人看到。
沈嫣的脸颊,滑下了两行晶莹的东西。她质问安阳平:“那你今日来,就是为了确定家父会不会有事吗?确定了那个答案……既然是那个答案,我宁愿你没来过。”说罢她转身要走,但走出几步,她还是回头,恨恨地看着安阳平道:“你一定搞错了,我爹爹,绝不会有事。”
一直望着沈嫣的身影消失不见,安阳平才吩咐大山:“回四海楼。”
大山一边推着轮椅,一边道:“主人,沈小姐好可怜。”旋即,他又问:“主人,沈小姐的梦,是否跟您感知到的一样?”
“我只感知到她父亲,还有沈家九族人等,在刑场被一一砍下头颅的场景,并无感知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