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被贼人所伤是真的?”沈嫣虽对父亲不待见柏仲有所察觉,但她对柏父当真被贼人伤了一事,感到很意外。她本以为,昨日遭逢太子刁难,柏母唐氏演了一出戏,拿出的信件也是假的,不想戏是假作,柏父受贼人所害的事情却是真。
“我爹爹救治及时,已无大碍了。”柏仲解释,“我娘收到信就派人找我,却听得我被太子带到知州府的消息,才急中生智演了昨天的戏。”
“若不是你娘,你家这回损失的,只怕更多。”沈嫣一声叹息,想到白白给太子的那几万两银子,心里也觉得不甘。
“好了。”这时,沈世充插话,对柏仲道:“既然来了,便随我到书房吧。”说罢他双手负到背后,迈步要去书房。
“爹等等。”沈嫣忙叫住他,扶上他的胳膊,不无娇嗔问:“爹您是不是因为昨儿的事,要教训柏仲哥?”不待沈世充答话,她接着道:“您昨儿当着柏母的面,不是说就算让柏仲哥再选择一次,他也会那么做吗?怎么现在还要生柏仲哥的气?”
沈世充本想解释,但听着沈嫣的话,突然感到有些古怪之处。他皱了眉头,盯着她狐疑问:“你怎知我跟柏夫人说了这样的话?”
沈嫣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