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儿子无业好赌,一个儿子做点小本生意,还有一个儿子在一家药铺当掌柜的,两个女儿嫁了人,夫家也都是些做小生意的。
沈嫣听后对钟策道:“让她的家人,做生意的都做不成生意,给别人打杂的都丢了饭碗,好赌的欠一身赌债,就是女婿家,也莫要放过。做了这些,你不妨让月嵘知道,这都是我的意思。”
钟策点头答应,心道好一个沈氏,人前装得宽和,人后却使这样的鬼魅伎俩,实在是阴毒。与此同时,他也暗暗提醒自己,往后得罪了谁,也不能把沈氏给得罪了。
月嵘的家人因月嵘受累,对她多有埋怨,不出三天,月嵘就找到沈嫣跟她请罪了。
几日不见,她消瘦了不少,足见她在焦氏跟前也受了许多的不待见。
“大平夫人要杀要刮,老奴都不敢有半句怨言,但求大平夫人放我家人一条生路。”说罢,她重重地给沈嫣磕了三个响头。由于用力过猛,她的额头很快出现了一片淤青。
“很简单,”沈嫣不紧不慢说,“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害我的。”
“老奴……老奴不能说。”月嵘摇头,“他会杀尽我的家人的。老奴……老奴但求一死。”她神色惊慌,似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