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走后,焦氏在魏敏的陪同下也便散去了。花厅里,唯有沈嫣和李承茂没有离开。沈嫣坐在椅子上想着心思,迟迟没有说什么。见状,李承茂也不想逗留,顾自要离去。
他无法忘记,昨夜在祠堂外她是如何用残忍的言语伤害自己的。
“二爷。”而就在他刚走到花厅外的时候,沈嫣突然叫住了他。她还跟出去,忧心道:“我觉得不对劲。顾源他到底想做什么?”
李承茂本不想与之商议此事,但他见她忧心的双眸,终是心软了。他说:“我也觉得事有古怪。但他想做什么,我也参不透。”
“他顾家本是富庶之家,从不缺钱财用度。顾源爱享乐,也并非贪财之人。他这趟来管侯府要一千两的银票,究竟想做什么?”沈嫣说着心中疑惑,又开始思忖起来。
“别想了。”李承茂忍不住劝,“想破脑袋想不出,终是无用,倒不如走一步瞧一步,等他露出狐狸尾巴。”
“我只怕他露出狐狸尾巴之时,我们也离祸事不远了。”沈嫣说罢叹息一声。想了想,她也觉得无奈,“不过你说的也对,想破脑袋想不出答案,终是无用。罢了!”
她告别了李承茂,就要离去。
看着她伤害过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