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可惜的样子,突然唤了安阳平一声“二叔”,劝道:“女人不过一件玩物罢了,你又何苦如此认真?”
“如你这般蠢钝之人,又岂知何为情爱?”安阳平从小到大,从未骂过人,即便是这样一句还算不得粗鄙的粗鄙之言,他都未曾说过,今次,他破例了。
当然,司马文勇长这么大,被人说成是人面兽心、风流多情、不正经,倒从未被说成是“蠢钝之人”。他自以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人,甚至对许多人来说是个混蛋,是个该死的人,但他从不认为自己蠢钝。因此,安阳平这样说他,他心里多少有些疑惑和不痛快。
不过,他没有与安阳平争论,径直问:“二叔,你到底答不答应,用你的心换去你心爱女子的平安?”
“我若不应,你打算对她做什么?”安阳平问史上最牛召唤最新章节。
“嗯……这个嘛,我得好好想一想。”司马文勇说着在屋里踱起步来,一边思索,一边道:“首先,我要她看着同样深爱着她的李承茂因为无药可医,在她跟前慢慢吐血身亡。接着,我要把她关起来,日日让她在我膝下承欢……”
听到这样的话,安阳平手里的天蚕丝立时飞了出去,轻松地绕在了司马文勇的脖颈上,勒出一圈血红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