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和安阳平,他真的很难做到用他们的幸福做代价,只为自己活命。
挣扎着,犹豫着,时间过得很快,大山已按照安阳平的方子,亲自煎好药端到了屋内。药就在李承茂跟前,他喝与不喝,不过一个抬手就能决定的事。
“你还犹豫什么?”沈嫣问他,“这是安阳委屈了自己才换来的药,你不喝是什么道理?药已拿来,你就是不喝,安阳和司马将军之间的约定也照样要履行。”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安阳平脸上,情绪万分复杂。
李承茂终于端起装了药的碗,将满满一碗药,通通灌进了肚里。一时间,一股恶臭的感觉在他肚子里翻滚着,直让他想把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现在还不可呕吐。”安阳平说着弹出手里的天蚕丝,在他前胸前后背几个穴位连连运力。直到李承茂身体好受了些,他方才解释:“吐得早了,喝下去的药便不能见效。”
殊不知,这是李承茂自打生下来喝的最难喝的药。药的臭味和苦味,甚至还有夹杂其中的苦味,刺丨激着他的胸腔,令他堂堂男儿,也在眼里溢出了些许泪光。
“扶他回房歇息吧。”安阳平看一眼沈嫣,还不忘嘱咐她:“待他吐血了,你唤我一声。”说罢他又吩咐大山,叫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