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咧嘴一笑,“你呢?”
沈嫣谎道:“我夫家姓沈。”
“姓沈好!”赖阳明赞道,“跟西宫皇后一个姓。”说到西宫皇后,他好似很兴奋,“沈夫人可知西皇后的厉害?她可是大功臣。当初若不是她的游说,新皇登基时岂能得到满朝文武那么多的拥护?你知道吗?她还亲手杀了前宰相顾崇之,为顾崇之生前害死的许多忠君老臣雪了恨,真是大快人心啊。”
沈嫣不知道,原来她在百姓之间,竟有这些令人称许的地方。
说过许多西皇后的好,赖阳明不禁期盼道:“来日我进宫当了御医,一定要见见我们这位了不得的皇后。”
沈嫣想了想停步,认真告诉他:“看好我弟弟的伤,我保你能见到西宫皇后。”
赖阳明听言一愕,忽而想到什么,不禁惊呼:“沈夫人?难道你就是……”
沈嫣捂了他的口,满面严肃,“救人要紧。”说罢她松开他,大步往前赶。
“是是是。”赖阳明紧紧跟上,言行举止之间,都多了几分恭谨之意。
二人赶到无人居住的院落时,刘基已不省人事。沈嫣在屋里找到烛火,点亮,只见缠在他伤口上的白色布条,被血染得通红。而血,还在继续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