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韦斯礼还拿了一套士兵的衣服来,让她换上。他说:“你一身粗布麻衣入宫,必惹人注意。”
沈嫣称他想得周到,拿了士兵的衣服,便要换上。听得她关屋门的声音,韦斯礼离开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他回眸,看到屋内解着衣衫的身影,心头竟升起了一股子妒意。
当初那个死乞白赖,誓言非宁安侯不嫁的女人,如今竟然当上了皇后!他一直瞧不上的,却是当今圣上尤为珍惜的。
他本以为,摆脱了宁安侯的身份,他就可以在朝为官,拥有权力,却不料,那个二皇子得到宁安侯的身份,却成了当今最至高无上的人。就连他不屑的女人,也在他之上了。到头来,他是个输家,是个不济的。
“你在外头偷看!?”
沈嫣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韦斯礼猛地一颤。霎时惊慌后,他摆出了一副十分瞧不上的姿态。“笑话!你有何值得我偷看的?当年追着我到处跑的,可是你。”如此说罢,他拂袖大步走开了去。
屋里的沈嫣知他离去了,不禁舒展眉头嗤笑一声,而后只管继续换衣服。
皇宫,上阳殿内。
李承启刚用过晚膳,便又开始看奏折了。东皇后魏敏站在一旁,已有一会儿了。她一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