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无礼的目光,不免喝斥,“皇后娘娘是你能直视的吗?”
听言,魏敏顿步,回头看了一眼,沈嫣连忙低头,大气也不敢出。
“元公公海涵,”韦斯礼道,“我这属下没见过世面,失礼了。”
韦斯礼说情,元吉自不会多加苛责。见东皇后走了,他便摆摆手继续在前头引路。
来到上阳殿的明间,韦斯礼进去了,沈嫣则在外头候着。她低着头,规矩地站于一旁,看得元吉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他上前,笑道:“倒是孺子可教。”
他还好心说:“我可告诉你了,这宫里头可不比别处,走路要低三分头,眼睛呢,更是乱瞟不得,这要万一看到个不该看的,小命都可能丢了。我可不是吓唬你啊,我跟你说……”
“有阵子不见,元公公还是个话痨子。”沈嫣抬眸,噙笑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了。
她张口时,吓得元吉后退一步,听罢她这一句话,他更是不可置信地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
“是我。”沈嫣撕了脸上的假面,好笑地看元吉。
“是……娘娘?西皇后娘娘!”元吉脸上一喜,当即跪到了地上。
“嫣儿!”这时,李承启从屋里飞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