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和埋怨尽数表露出来,但她也不能做得宽容大度,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半点都不在乎。
“嫣儿,你可是责怪朕?”李承启却是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正对自己。
沈嫣扯了扯衣襟。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峰峦。“没有责怪。”她并不直视他。
“你分明怪朕。”李承启在她胸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声色柔和而充满几许惭愧道:“嫣儿。是朕错了……”
“皇上,”沈嫣打断他的话,方才看他,认真问:“如若当初我不费心找到六丫头,您登基后。也会想法子找到她对吗?就如同找到我一样,无论花多少时间。一年、两年,甚至是一辈子,您都会不遗余力去找到她?”
面对她这般询问,李承启迟疑了。他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他不敢作答。纠结时,他也万分痛苦,“莺歌是为朕而死,朕做不到对六丫头不管不顾。”
谁能赢过一个死人?那个时候,沈嫣便清楚这个道理,如今她更加不含糊。终于,她冲李承启笑了一下说:“去看她吧,我不怪您。”
李承启只觉她的宽容之声,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他拥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低声而真诚道:“嫣儿,私下里你可不必对朕用敬语。”他想给她这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