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华清殿。
她走后。焦怀玉不禁对魏敏道:“姐姐,这事嫣儿姐姐也太往心里去了。”
魏敏本皱着的眉头,霎时平复了。她看向焦怀玉,故作疑惑问:“险些摔了的可是妹妹的皇儿,难道妹妹不希望冒失之人或是有心之人被依法问罪?”
“但这……”
“此事确有古怪,不然嫣儿妹妹也不会如此介怀。”魏敏打断焦怀玉,故作思虑之态。
“哪里古怪?”焦怀玉试探问。
魏敏方才接着道:“若无有古怪。乳娘怎会那么不小心,不裹好被子就将二皇子抱出来?出了事。还就一口咬定是嫣儿妹妹做的?”
“姐姐这话是何意啊?”焦怀玉敏感而问。
魏敏笑了笑,轻轻摇头,只道:“我去将此事禀知皇上。”
恭送魏敏离开后的焦怀玉,立在原地,神情渐渐变得狰狞了。她身边恰是软榻间的桌案,她忽然挥手,将桌案上的茶具通通扫在地上,发出连连脆响,听得殿里伺候的宫人,个个吓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
离开华清殿的沈嫣则一脸的平静。不对,她的嘴角,又似乎噙着一点几不可察的笑容。
“娘娘可是怀疑,华清殿的乳娘是受人